恹嵬

敬重逢。

[酒茨]鬼角

有私设注意!

我真的觉得退治前的吞哥就是对茨木特别温柔的,外在形象很桀骜,但是个暖男

茨木就是傲娇,外在形象骄傲好战,其实也喜欢酒吞

如果ooc真的抱歉

不甜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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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生门之鬼有一对极漂亮的鬼角。像刚吮了雨露的翠竹,两个鲜嫩的芽儿,温润的琥珀色,若真要形容,也只能用“可爱”这个词。

 
 

但是没有谁敢于如此说他。好战骄傲的茨木童子一个地狱之手下来,怎么看都与“可爱”搭不上边。

 
 

对此,那些颜控的妖怪们,总是唏嘘感叹他们不能近距离观赏长了一张精致面孔与鲜嫩鬼角的茨木大人了。

 
 

酒吞知道茨木的性格读作骄傲写作傲娇,如果真的去与他商量,他还真会与旁人说几句话。

 
 

酒吞是绝对不允许有胆大妄为者亲近茨木的,于是妖怪们再也没敢上来搭话。

 
 

没人知道酒吞是如何解决他们的。知道也不敢说。

 
 

酒吞真心喜爱茨木的角。手感像打磨好的极佳的玉,却十足的温暖,光滑若丝绸。角尖也不锋利,没有半分风霜打磨的痕迹,比瞳孔略深些的颜色,还微微泛些红。

 
 

更重要的,这是茨木极端敏-感的地方,不输于腰间软肉。酒吞每每用有些薄茧的手指轻蹭,茨木就会不自在地抖一抖,嘟哝一声“别碰”。

 
 

但当酒吞故作没听清地问你说什么,茨木就眯起鎏金的眼眸,狠狠瞪回去“没事!”

 
 

酒吞觉得他这样当真可爱,相只拒绝触碰的猫,伸出自己的爪子去却忘了收起粉嫩的肉垫。

 
 

毕竟那眸子里流淌的潋滟波光,着实醉人。

 
 

酒吞喜欢将茨木搂在怀里。身高的差距可以让酒吞把头抵在茨木蓬松的白发上。

 
 

而两点鬼角,就杵在脸颊他前。

 
 

如果不做点什么,他就不是放荡不羁的鬼王了。

 
 

微凉的唇畔贴上茨木温热的鬼角,似有心似无意地上下蹭一蹭,如春日樱花般的绯红便一路从角尖蔓延到了茨木脸颊,整个身子就如一滩融化的水,彻底软了。

 
 

茨木忿忿抬起脸来,满眼都是愤怒,但奈何被撩-拨了敏-感处,睫羽便沾染了些不自然的生-理泪,连带着整个鎏金色都朦胧了,里面满溢的愤怒便好似委屈一般,卷而长的睫羽扑闪几下,想要把丢人的眼泪收回去,可是他正一脸绯色,怎么看都像是……

 
 

于是酒吞就如会错了意一般,得寸进尺,伸出滚-烫的舌头去舔-舐鬼角。

 
 

苏-痒的酸麻感电流一般席卷全身,茨木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还微透着点热,紧咬着唇才没让有些柔软的喘-息声出来。

 
 

酒吞哪肯放手,更加放纵了,还不忘用手指去勾开茨木咬着唇的牙齿。鬼王想干什么?不就是听一声茨木有些淫-靡味道的喘-息吗?

 
 

他很娴熟,他成功了。

 
 

茨木终于没能咽下那声喘-息,哪怕只是轻轻一声,也勾起了酒吞的欲-火熊熊。

 
 

茨木可不会安安稳稳地让他撩-拨,但是这时的酒吞虽没开妖力,却展现了他属于鬼王的实力,茨木是如何也挣脱不得的。长此以往,茨木就自我催眠,既然不讨厌,就不要管那么多了。

 
 

之后?酒吞当然不会纵容茨木报仇。

 
 

顶多就是让茨木打他一顿,不还手,不躲避,也不防御罢了。那黑焰烧的,看的满山妖怪瑟瑟发抖。酒吞也不怕茨木伤他,毕竟是要宠着的,而且茨木也不会真的下重手,看着气势汹汹,实际上那黑焰一点温度都没,鬼爪子抓在身上,顶多流下几道血痕,血珠都没渗出几滴,当真像猫抓的。以至于某次大天狗来大江山串门,还在好奇他什么时候养了只猫,当然不忘嘲笑堂堂大江山鬼王竟被猫抓出几道印子来。

 
 

“茨木,我老婆,亲手抓的,你有吗?”

 
 

“你找死,你有病吧!”

 
 

这么点伤对于酒吞来说愈合不过一秒的事,可是茨木却总一边生气酒吞撩-拨自己,一边担心是不是做的太过了酒吞会讨厌他,然后趁他以为酒吞不注意的时候在他床边放些药膏。

 
 

酒吞心下喜欢,便也不用妖力愈合伤口了,成天抱着点炫耀的心态露出抓痕来,涂着茨木送的药膏,就差用妖力减缓愈合速度了。

 
 

鬼切:“我太难了”

 
 

他们俩睡觉的时候……

 
 

他们肯定一起睡的不用问了,问就是酒吞拐的。

 
 

夜里茨木总是喜欢乱动,本来是趴在床边睡得,不知怎的就钻进了酒吞怀里,直把酒吞从梦里拱醒。

 
 

酒吞看着怀里一个白球一样蜷成一团的茨木,很是无奈地叹口气,不动声色地重新拉好被子,轻轻搂住这个球,还小心翼翼地查看有没有把人弄醒。

 
 

而那鬼角就这么抵上了酒吞的侧脸,鬼角不粗糙,光滑细-腻,但确实是硬如骨骼的,被这么抵着,硌的生疼,疼就罢了,属于茨木的感觉就么那在脸颊上蔓延,直在心间跳起了舞,带起一阵瘙-痒来。

 
 

着实难受。

 
 

酒吞不会尝试动一下身子避开鬼角来缓解这难受感,生怕惊醒了怀里眠得正深的妖,哪怕茨木睡得再沉,他也怕担心扰了他哪怕一丝一毫。

 
 

于是他堂堂大江山鬼王,就这么睁着眼瞅着怀里毛茸茸的白球,忍受着又痛又痒又焦-灼又难-耐的感觉,直熬到了茨木醒来。

 
 

一夜不睡对妖怪的影响约等于零,但是保持着一个姿势受着煎熬一晚上着实劳累。奈何茨木喜欢赖床,眼见着阳光照进来许久,久到酒吞的背都热了起来,茨木还没有要醒的意思。

 
 

酒吞早就知道茨木爱赖床的毛病,于是自己躺在了靠窗的那边,防止早晨略刺目的阳光晒醒了他。

 
 

日上三竿,茨木终于颤动了下他藏在酒吞怀里的睫毛。哪怕是轻轻的一下,酒吞立马意识到茨木醒了,便收好了自己抱着他的手,营造出一个我在认真睡觉,你自己贴过来我也不知道,我真的在睡觉的假象。

 
 

果然,茨木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自己在酒吞胸前,朦朦胧胧地也没想起自己应该干什么,抬起头来,鬼角就在酒吞的鼻尖狠狠刮了一下。茨木没注意到,酒吞装作没注意到。

 
 

茨木可能是清醒了些,还没坐起来,就先一巴掌拍在酒吞肩膀上。

 
 

“起床!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睡。”

 
 

酒吞终于心安理得地睁眼打量茨木早起的模样,眼角还挂着一两滴泪珠,几粒细碎的沾在睫毛上,摇摇欲坠的。

 
 

酒吞一本满足,也不在乎自己难受了一晚上,先行起身去取吃的来。

 
 

“你的脸怎么了?”鬼切惊异地看着酒吞脸上一块红痕,这鬼王英俊的面容何时多了块瑕疵?

 
 

酒吞按了按脸侧,没什么感觉“茨木晚上睡觉硌的。”口气似乎有些得意?

 
 

鬼切一言不发地摸摸自己头上捅的死人的角,一言不发地离开。

 
 

茨木的妖力虽然浓厚,但终究是个年龄尚幼的妖,有时难免要做噩梦。

 
 

大妖怪的噩梦,都是梦魇,是食梦貘无法吞噬,蝴蝶精无法引导的。

 
 

酒吞是很担心他被魇住的,只要抓住梦境的破绽然后将它击碎,以后便不会再做,奈何茨木醒时总记不得做噩梦一事,酒吞便无法击碎梦境。

 
 

酒吞只要在睡梦中听到茨木的梦呓,便会醒来,他晓得那是茨木又做噩梦了。

 
 

闷闷的呢喃声在耳边如同惊雷,酒吞猛地睁眼,果然就见茨木一边颤抖着一边蜷缩成一团。他把他抱进怀里,茨木身上早已冷汗津津,沾湿了发丝。

 
 

酒吞将他紧紧搂着,轻吻-上他冰凉的额头,手掌抚上他的背,无声地安抚。茨木像是感觉到了安心般,使劲往酒吞怀里钻,似乎稍微放松便会被扔下似的,眼睛不自然地紧闭着,睫羽也跟着不安分地抖,冷汗顺着额角划过了脸颊,都被酒吞轻柔地擦去了。

 
 

显然,往酒吞怀里钻成了茨木噩梦里唯一的慰藉,他一刻不停地拱,鬼角就一个劲戳酒吞的胸口,不像是平常夜晚的硌着,茨木用力戳的结果当然是闷闷的疼得厉害,大妖的角,再怎么说也不能同一般硬物相比,要是普通人被茨木这么捅,肋骨早就断了。也幸而酒吞是妖,常人无法媲美,也只感觉痛得钻心罢了。

 
 

酒吞不会运用妖力护住那片皮肤,他怕伤了怀中颤抖的白球,哪怕自己早已对妖力运用地炉火纯青。只要有那千万分之一的概率伤到他,就绝对不行。

 
 

酒吞就那么搂着他,抱地很紧,细-碎的吻不停落在他微微卷起的发梢,冰凉苍白的脸庞和泛着青紫的嘴唇上。

 
 

许是梦里的事物可怕极了,茨木一口就咬在自己唇上,抓着酒吞衣襟的手猛然收紧。酒吞连忙撬开他的嘴,将自己的手指放到他唇边,怕他再咬了自己,但是茨木尖锐的犬牙就那么停在了酒吞手指上,轻轻碰了一下,终是没咬下来。

 
 

直到怀中人的呼吸逐渐平缓,也停止了往他怀里拱的动作,他才送了一口气。

 
 

待到第二天,被鬼角捅过的地方已是青黑一片,隐隐发紫,与脸上的红痕不同,这淤青轻轻碰上便是一阵闷痛。

 
 

酒吞没再张扬地将淤青露出来,这次他直接用妖力消匿了痕迹,没让茨木看见。

 
 

茨木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噩梦,用角顶了酒吞。

 
 

其实酒吞给茨木送铃铛的时候,有想过让他将铃铛带在角上,可是见那角小小的一个芽,因为年龄原因还短的很,铃铛一带上去怕是甩头就掉了,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为他系在了白皙的足踝上。

 
 

鬼王大人喜爱鬼将茨木的角,整个大江山都知道。

 
 

(吃糖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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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刀的继续,也没有多刀)

茨木的角是怎么长长的呢?当然不是让岁月流逝冲刷。

 
 

酒吞浓稠的鲜血灼伤了胸膛,唯一剩下的躯体上早已伤痕遍布,那些他弄出来的抓痕,早已隐没在不知什么武器划出的创口里,刺目的血色,像极了他微微卷翘的红发,却丝毫没有那红色的半点温柔。

 
 

在漫天血泊里,他再寻不得那抹如火焰一般份暖红色。

 
 

黑紫的妖力瞬间四散,说来可笑,在酒吞身边根本用不着妖力全开,如今一放开,竟是自己也收不住,翻腾的黑焰甚至烧熔了阴阳师丢在这里的尸体与兵刃。

 
 

唯独酒吞的尸体完好。

 
 

在浑厚的妖力的滋养下,琥珀色的鬼角慢慢张长,分叉。粗糙的鲜红色角质层从角尖一直蔓延上脸庞。那是他的发色。

 
 

他没想到,带走了酒吞头颅的是鬼切,昔日一同玩乐的旧友此刻冰冷如刀,眸底盛放的龙胆花透出一抹血腥的红。

 
 

他夺下了酒吞的头。

 
 

作为代价,失了一臂,连着鬼王当初心爱的角,也被砍去一截。

 
 

要问疼不疼,回答当然是否定的。那层坚硬鳞甲的包裹下,鬼角已经不是当时脆弱敏感一碰即红的了。如今的角,鲜红的,也能当做武器使用了。

 
 

此时的鬼角粗糙锋利,若是再拱在人胸口,定是要戳出个洞的。

 
 

当然,酒吞也再没将他抱在怀里。

 
 

有时他不禁会想,要是酒吞还认得他,说不定就会再吻一吻他的断角,说一句“长大了啊,还是挺好看的。”

 
 

鎏金色的眸子又朦胧了一片水雾,睫羽轻颤,却不再是生理泪了。

 
 

但同样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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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如果有人问为什么茨木角角那么敏-感还能往吞哥怀里拱不会醒。。。

当然是因为敏-感点也要撩拨啊,轻轻挠痒痒肉会痒,但是你使劲抓着痒痒肉就不会啊(我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有人问为什么角角硌着脸没事,戳胸那么严重。。。

可以想象一下你拿支笔硌一下和使劲戳一下(不要尝试,想象!)

应该没别的问题了吧

我一厢情愿的认为所有大江山退治都可以接流年莲子两篇QAQ

谢谢喜欢评论推荐呀!

为什么屏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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